陈放只得苦笑。李周曼灌了几口,才想起自己空腹,却不管不顾继续喝,不久,一瓶藏酒见底了。
陈放这才留意到,责备道,“你做什么,怎么不知轻重。”
李周曼听闻一句“不知轻重”,顿时愠气升腾,只道,“我不会半路醉倒的,你放心吧。”
陈放闻言也不想与她再争,只道,“到之前,你不能再喝了。”
李周曼酒意尚未上头,神智清醒如常,而自己也知状况如何,只道,“知道了。”
话音刚落,车也停了,李周曼正疑惑,陈放从后座拿来两包饼干和牛肉干,“你吃点东西。”
李周曼撕开饼干拿了一块。车又动起来。
大约半个钟头不到,头晕目眩,胃里翻腾,李周曼让陈放停了车,下车呕吐一阵子,漱口几回,重又坐回车上。
陈放道,“你这样没事么?我们回去吧。”
李周曼道没事,刚才不该喝那么多。
到羊卓雍措的路上总共停车吐了三次。第一次上车后,陈放怪她不听话,第二次第三次也不说什么了。
停车后,李周曼睁开眼睛,松开了微微皱起的眉头,眼见不可思议之美景,只觉头疼欲裂,胸口闷闷地喘不过气。
陈放见她脸色苍白,只以为是她醉的过头了,尚未复原。
两人并肩走在落了薄薄积雪的山道上,一路蜿蜒向下,三面旷远的山丘被一层薄如蝉翼的白雪轻轻遮住,碧蓝无波的静谧湖水像只潜于山丘之下的巨大海豚,蔚蓝如宝石。
李周曼笑道,“似乎不如纳木错。”
陈放亦道,“确实。”
李周曼道,“总不算太让人失望。”
陈放挑了一块没有积雪的草地,让李周曼坐下休息,“你脸色实在不怎么好。”
李周曼道,“没事。”她坐下了,倚着陈放的肩坐下了,呼吸却一次比一次费力,而不知怎的,她不想破坏此刻的宁静,更不想令最末两天的旅程徒增变故。
这是她和陈放最末两天了。
陈放或许不是完全不知她的状况,而把她拥在怀里,大约私心作祟,也不愿开口再度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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