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来的乌雀手中捧抓一把狗尾禾,笑嘻嘻地交递给卓画溪,如是邀功一般地抬起下巴。卓画溪接过,看着狗尾禾毛绒蜷曲的厚穗缱卷,道:“此等事我如何得知。”说罢,她看向面前一片生长茂盛的狗尾禾,道:“此狗尾禾本为牲口最喜,如今长得如此苍盛,只怕因食其之畜皆葬身难寻。”
“山野牧民眼中,狗尾禾为畜口中物;竹居莽夫眼中,狗尾禾乃暖床最好;殊不知,医者眼中这狗尾禾则是祛风明目之良药。”
“此狗尾禾还可入药?”
听卓画溪疑问,季雪禾不忍嗤笑一句,“姐姐如此问,是当自己为山野牧民,亦或者竹居莽夫了?”
“我说不过你,”卓画溪不理会季雪禾的嘲笑轻讽,她低头,手剪过两只狗尾禾,让其首尾相连,指尖折卷禾穗,不一会儿,编织出一狗尾环冕,笑戴于乌雀头上。乌雀笑着抬起双手,取下环冕,踮着脚,跳着,似乎想要将那顶环冕替季雪禾带上一般。见到乌雀如此兴致勃勃的模样,卓画溪接过乌雀手中的狗尾环冕,一个轻巧套落在季雪禾头上。毛绒黄绿的厚穗曲绕在他额头,圈住柔发三千过肩而下,看着当真宛若异国温婉多情的美人。
“噗,”卓画溪一手遮口,未能忍住地笑了出来,笑地弯了腰,“呵呵呵呵。”她的笑声听来当如轻盈的铃心听风摇曳叮当作响,伴云入耳随风进心。只是听着,眼前便能相见这笑颜定是比起沉鱼落雁的莞尔一笑更添活泼的开怀伶俐。卓画溪笑眯了的眼在隐约朦胧之中,似透过睫下阴影见到面前人一双幽兰灵眸如蝶展翅般睁开。然待卓画溪定眼相看时,季雪禾的一双眼眸依旧闭上。想来当是自己看走了眼罢。
“说来姐姐竟会应答程嫂,照顾程蛋子。我只当作姐姐对他们早已失去心软之情。”
“我本也如此想,”卓画溪笑声渐听,深吸长叹,“奈何当程嫂与我言那一语时,我心动摇。如今想来,只怕依旧是心不够坚硬罢。”
“所以姐姐先前与我所言不愿救世便为气话一时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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