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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到了集中学习时间，姜枫拿着笔本来到大会议室。只见里面稀稀落落来了一些人，杜明坐在前面正低头看着学习资料，姜枫在门口的签到簿上签上名，然后在第一排靠门口的地方坐下，看了一眼手表，还有五分钟，点上一根烟悠闲地抽了起来。

时间不长，王副书记走了进来，面无表情地在签到簿上签了名，走到第一排里侧坐下。开始吐云造雾。

前后脚苏曼也走了进来，脸上一副不顰不笑、非常严谨地神色，美眸随意浏览了一下整个会场，然后走到第一排中间坐下。

人们没想到行领导会集体前来参加学习，会场立刻安静下来，有几个科员起身出了会议室，很快又回来了。

姜枫眼里闪过一丝锐利。这些科员出去不用说是去通知科里的其他人了。

看看到时间了，姜枫示意门口负责签到的人事科科员把签到簿拿过来，随意看了一眼，就放在身前的桌子上，然后对望过来的杜明点了下头，示意正常开始，杜明开始辅导。

这时，陆续的有人匆匆进来，望见签到簿放在姜枫副行长身前。脸露畏难，但还是磨蹭着过来签到，可能是习惯吧，有几个人签在了正常签到的地方。姜枫神色严肃，用手指狠狠地点了一下迟到栏。

那几个人立刻脸红脖子粗的划掉名字，在迟到栏里重新签下自己的名字，灰溜溜地赶紧找地方坐下。

时间过半，姜枫拿起签到簿放进抽屉里，后面又进来两人，其中一位还是个科长，左右瞅了半天，没发现签到簿在什么地方，只好赶紧找地方坐下。

学习结束。杜明望了望姜枫和其他两位领导，见他们没有要讲话地意思，这才宣布今天的学习结束。

人们向外走去。苏行长和王副书记也随着人流走了。

“文件发下去了吗？”姜枫将签到簿递给那名人事科的科员，望着走过来地杜明问道。

杜明说道：“上午我过去请示你，后来给王副书记看了，随后就发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