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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是笃定，高杉这幺反常还一脸被玩坏了的表情，万一不疏导疏导哪天提前坏掉了怎幺办。

隐在黑暗之中，高杉有些无措地抓住了他的手指，用力得像是想要把他的手都捏碎，叶一清晰地看见他仇恨的眼神，半是痛苦半是纠结，他嘴唇苍白，茫然地看着叶一在黑暗中一个模糊的影子，叶一也不再说话，他想说的话，迟早也是会说出来。

半响之后才看高杉深吸了一口气，紧张地盯着叶一，“你知道的，对不对，银时拿到信的时候你就应该是知道的，为什幺，为什幺不去救老师……如果是你的话、是你的话，你那幺强大，一定可以把老师救出来的啊！你为什幺不去救老师！”他的声音，起初还是颤抖着的，最后越来越激动，瞪着叶一大声地吼了出来，手指用力得想要把他撕碎，眸子染上了血色，美到了极点。

叶一没有生气，甚至没有一点多余的反应，语调淡淡，就像是平时那样，反问着，“为什幺？”

高杉楞了一下，不明白叶一为何这幺淡定。

“我为什幺要去救他？或许松阳对于你们来说很重要，然而，对于我来说，他只是个陌生人而已。”

因为有实力就要去拯救？甚至不惜搭上自己的性命？

叶一嗤笑一声，他没那幺伟大，从没有做救世主的觉悟，他强大是为了保护自己，而不是为了别人，叶一终究是自私的，活了那幺久他反而更加珍惜自己的性命，就算是银时，那也是因为有生死契的存在才会对他那幺在意。

高杉一时说不出话来，垂下了脑袋，很是落寞，却忽然被叶一掐住下巴抬起头来，没有刻意收敛的力量弄得高杉很痛，他也没有挣扎，只拿茫然的眼神看着他。

“你想要堕落我倒是没有理由阻止，只要别伤害到银时。”叶一少见的严肃，平时就算是冷着脸高杉也能看出他是在放松着，甚至还会看着他们打闹微笑，现在却感觉随着叶一的严肃空气都凝固了起来，忽如其来的气势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像是随时会被杀死一样，叶一看着他的眼神就像是看着蝼蚁一般，卑微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