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其、其实不行……”
当然不行，送水小面包车是水站的财产，哪能随便让送水员开走回家，只有送大单子的时候才会分给送水员小面包车，送完水之后车子都是要立刻交回给水站的。
不过他跟郑默是水站老大，送水小面包车平时会被他们拿来当私家车用。
“其、其实……我不算送、送水员……”
熊亦辉结结巴巴地解释着，犹豫着要不要坦白他每周装成送水员去图书馆送水，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
“嗯？”钟思甜不明白他的意思。
“水站是、是我和朋、朋友一起办、办的……上次有、有送水员请、请假，我替、替一下……”
钟思甜听明白了，敢情熊亦辉其实是水站的小老板，送水这种事情本来轮不到他，不过之前有送水员请了假，所以他就替工了一天。
怪不得送水的人都知道该往图书馆后门去，只有他一开始时傻乎乎地往前门跑，因为只是临时替工一天，所以他很多事情都不清不楚吧？
不过……
“你的工人请了这么久的假？没问题吗？”
替工一天两天没问题，但如今每周五来图书馆送水的人好像已经固定变成熊亦辉了，原本的送水员哪里是请假，这根本就是离职了吧？
熊亦辉干笑了两声，没好意思说其实原本的送水工早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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