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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什么？”

倪峰：“这个有专门跑一趟的必要？”

樊歆：“你觉得，于我来说，有没有专门跑一趟的必要？”

倪峰唇角上扬，那一抹似笑非笑充盈着讽刺，“以前我喜欢跟聪明人聊天，觉得看透不说透的感觉妙不可言，现在截然相反，我觉得，还是蠢一点，直接一点，更节省时间。”

樊歆听懂了，微笑未减，眉眼却闪过一丝波动，“可你并不是一个耐心给别人解释的人。”

倪峰：“现在是了。”

樊歆没抗住，笑容骤减三分。脑海中闪现乐钦纯真到愚蠢的脸。

倪峰预备一个要走的姿势，“你去崇光岛，是旅游观光，我去崇光岛，是工作，所以碰到的可能性，不大。”

话毕，倪峰走出招待间，程欢还等在门口，把包递给他，“我就不上去了。”

倪峰没应声，摁电梯上楼。

电梯刚停，隔壁电梯也响了，樊歆追出来，挡住倪峰的去路。

倪峰满眼不耐烦，“还有事儿？”

樊歆还没来得及说话，乐钦蹦跳着跑过来。

倪峰想都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外卖到了。

乐钦攥住倪峰的胳膊，晃悠两下，“我买了大闸蟹！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吃！”

倪峰没有拿掉她的手，任她晃着，“买了多少？”

乐钦伸手比了一个大圆圈，“4斤雄蟹6只，3斤母蟹6只。”

倪峰笑，“还有呢？”

乐钦又比了一个大圆圈，“还有蛏子和小龙虾。”

倪峰看着她，眼里全是她。

樊歆在一侧，把旁人演绎的如此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