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让人不自在的动作，可杜晟做的太顺手，眼神真诚透彻的看着李言歌。
会不会是……自己想的太复杂了。
李言歌想。
他这样的人，到底也不算占了大多数，怎么可能说遇到就遇到。
也许，杜晟这样只是因为不拘小节的习惯而已。
可是，这样也不对。
杜晟很刻意的迎合讨好，生病时他衣不解带的照顾，面对路长河时义无反顾的死磕……
李言歌有些苦恼的抽出被杜晟握住的手向后靠去。
看着对方亮闪闪的眼神，自然的笑容，不由得皱起眉头。
他之前只有过那么一份感情，从来心无旁骛，如今想来白活了三十年，竟然连个十几岁的孩子到底对自己抱着什么感情都看不出来。
看不出来却不能不负起责任。
杜晟正是心未定时，现在也许真对自己有些朦胧的好感，如果他直言点破，那后果不堪设想。
掰弯一个正常人会被报应成什么样，他不是没经历过。
这一次，别说是他对杜晟本像是对晚辈一样没有这方面的意思，就算自己也动了心，那也是万万要克制住的。
“你想什么呢？又皱眉啊！”杜晟小心翼翼的伸了一手指头过来。
李言歌一躲，“没事，吃完了我们走吧。”说着掏出钱包来结帐。
这是他为数不多的有些逃避的举动了，已经被路长河弄的心绪大乱，这时意识到杜晟可能有的感情，只是想着疏远一些慢慢淡了就好了，却没想过，杜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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