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变态！”杜晟也不生气，搂着李言歌的腰，头枕在对方腿上说：“我妈妈喜欢女孩，小时候给我穿杜中的裙子照的。”
照片里的杜小晟十分健康的魁梧样子，但头上的小短发勉强给从正中间扎起来，不怎么白的小膀子穿着一件嫩绿色带蝴蝶结的小花边短背心，圆鼓鼓的小肚脐还露着，更厉害的是，他下面穿了个开裆裤，小还在外面露着……
话说杜晟小时候好多照片都露小啊！
李言歌疑惑的想——是自己想多了吗？
这时传来敲门声，杜晟在李言歌的眼神下不甘不愿的坐得规矩些。
开门进来的是杜晟的妈妈罗兰。
“阿姨。”李言歌下床站起来。
“坐吧，”罗兰进来，“杜晟给你看照片呢？”
“嗯，阿姨坐，”李言歌也浅笑着，“他小时候很好玩。”
“很难养的！”罗兰皱着眉回忆的说，“常常笑着笑着就把别的小孩给揍了，然后三岁前一定要围着围嘴儿，不然会流口水，”罗兰看一眼照片，想起什么似的也笑了，“你看没看到他都穿开裆裤？”
“嗯。”李言歌又翻了几页，杜晟小时候还真是很多开裆裤的照片。
“他小时候特别能尿床，二十多块尿垫都不够用，”看了眼儿子打段的手势，罗兰飞快的说出最后一句，“八岁上二年级了还尿床，从小到大不知画过多大一块地图了！”
罗兰看到儿子一脸要爆发的眼神，“言歌，你杜叔叔叫你一会儿空了下楼一趟。”交待完了就出去了。
说是叫空了才下去，但只要懂点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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