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喜欢哪所？”宋之隽向来支持她，“喜欢哪个就去报，你的分数很高了，不用束手束脚。”
“我想去北方，D大。”程锦说，“他们中文的古典文学很强，我挺喜欢的。”
D大很不错，但离家太远。宋之隽说，“学校是不错，但会不会太远了？”
程锦对这个倒是看开了。既然不能留在本地，是近是远其实都没有什么差别。
再说，她总不能永远黏在宋之隽后面。小的时候说这话不过是开开玩笑，人这辈子这么长，哪能就不分开了？
她笑了笑:“是挺远，但我从来没自己出过远门，这也是个机会不是？”
宋之隽点了点头:“这样也好。”
之后一直到志愿填报表交到学校，宋之隽都没有再给过她其他意见。
似乎那句“这样也好”就是宋之隽想对她说的全部了。
开始的几天程锦还给宋之隽打电话，但每次他不是没接就是说了几句便匆匆挂掉。程锦不知道宋之隽在忙什么，很想问问，但是被她妈妈拦了下来。
“你别总是黏着人家之隽啊，他也有自己的事，总不能天天围着你转。”
程锦辩解：“我哪有黏着他啊，我就是看他最近忙，想问问他在干嘛。”
张苓叹了口气：“小锦，你是不是喜欢人家之隽啊？”
程锦的脸刷的红了：“妈！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就喜欢他了！”
张苓说：“我不是反对你们。之隽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人家性格好还会照顾人，你们以后要是真能和他在一起我也放心。只是小锦，就算是情侣，你也不能总这么依赖人家，时间久了他也会累的。”
程锦还是嘴硬：“我哪有啊!”
“唉，”张苓站起来离开她房间，走之前回头对她说，“你还是想想这件事吧，你也不小了。”
张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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