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挽说得愤懑,手在桌上一敲,满脸怒火。
“大人您是知道的,我傅家就做这粮仓的生意,拿得出手的除了银子,就是粮食了。就是为着那幽客居士的大开口,拿走我大半粮食,害得我现在一听人和我要粮就哆嗦,想孝敬您都囊中羞涩。”
“偏那幽客居士要什么时候用粮,要往哪用都不曾告知,只说那粮放在我粮仓中,日后也要由我出面行事,不能将他推至人前,否则就要将那画要回。”
傅挽说着就摇头,还是余怒未消,端起茶盏大灌了一口。
“大人你说这气不气人,看得着又吃不着,让我都想将画还给他罢了!”
余持重放了茶盏,温润地笑了下,“原那画还有这般曲折由来。”
他这也是半信不信。
傅六这话和前头要画回去的举动倒是对上了,甚至她往田庄运粮,却只给了少数几户人的事,他也清楚。且那画也的确是新墨。
处处都对得上了。
但余持重想到他的“老母病重”,还是留了五分疑虑。
这傅六看着便如浪荡公子哥,却两次三番不按常理出牌,滑得让他抓不住手。
“可不是,我那都还有和幽客居士定下的字据呢。”
傅挽放了茶盏,手肘撑在两人中间相隔的小桌案上,凑过去靠近余持重,手上比了个七的手势,“大人,你看要不这样,你随意找个由头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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