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轻试嘴角的鲜血,抱住旁边已经奄奄一息的春儿,道:“春儿,春儿,你怎么了,你不会有事的。”
春儿慢慢睁开双眼,道:“月儿,我已经不行了,以后小姐和姑爷就由你服侍了。”
闻言,月儿眼中泪水更是狂流不止,她也看见那黑衣人的剑刺入春儿的心脏,但心中却无法接受这个现实,伤心地道:“春儿,春儿,你一定不会有事的,我们说好了要共生死,共同服侍小姐和姑爷的。”
“不行了。”春儿气息已经明显减弱地道:“这个约定我已经无法完成了,只有靠你了。”
顿了顿,又喘气地道:“我已经不行……不行了,你告诉小姐……小姐和……和姑爷,我不能服侍……服侍他们了,如果还有来生……来生,我……我一定还要做……做他们的丫鬟,继续服侍……服侍他们。”说着忍不住大口大口吐出鲜血。
“春儿,你不会有事的!”
这时,刚闪身来到月儿旁边的张玉莹便急忙道,同时双手已经握住了春儿的手。
听到张玉莹的声音,本是已经慢慢闭上眼睛的春儿突然睁开了双眼,看着张玉莹道:“小姐,对不起,春儿恐怕以后不能服侍你和姑爷了,还有……还有,你代我向老爷和……和夫人说声谢谢,谢谢他们这么多年对我……对我的照顾。”声音越来越弱,眼神慢慢涣散,头一偏,倒在月儿怀里,离开了人世。
“春儿!”
“春儿!”
张玉莹、月儿、冷凝雨三女几乎同时惊叫道,眼角的泪水慢慢流下。
“雪儿,小心!”
就在雪儿听到张玉莹的悲叫声,知道春儿已经死了,顿时忍不住悲叫了一声,手中的长剑更是忘了抵挡余名的攻击,而余名的双掌也已经在转眼间到了雪儿背后,让旁边的冷凝雨发现,当然,以她和雪儿之间的距离,想要出手阻止已经是来不及了,只有出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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