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个大早的我,在院子里某丛灌木后面发现了一团橙黄。
日出之前庭院里静悄悄的,那团橙黄坐在树丛后面,胖乎乎毛茸茸的小模样,衬着绿意格外惹眼,直看得我脸颊发烫。
盯着它观察了好一会儿,又伸长脖子四下张望片刻,确定这几天与它如影随形的守护者不在附近,于是我蹑手蹑脚摸过去。
听到动静,背对着我的那颗圆滚滚脑袋颤了颤,间隔几秒钟才慢悠悠转过来,黑玻璃一样的眼珠子眨了眨,又眨了眨,它静静看了我几眼,然后低下头,默默转回去。
原以为的泪奔情况没有发生,如此良好开端,怎能不让我欣喜如狂?
努力平定擂鼓般的心跳,小心翼翼走上前,站到离小白熊一米左右的平行位置,我一边拿眼角偷觑一边踩着螃蟹脚,一点一点蹭到边缘,慢慢挨着它坐到地上。
完成这系列动作之后,我轻轻呼出一口气,视线余光里那团橙黄微微一僵,绒绒毛尖似乎炸了炸,不过幸好它没有当场跳起来逃走。
又等了一会儿,我才敢扭过脸,光明正大打量起团在咫尺间的小白熊:它看上起没什么精神,怀里抱个东西,耸拉着耳朵,圆圆的身子在我的目光里几乎要蜷成一团。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依稀看到小白熊周围的空气里,不断飘出‘嘤嘤嘤~’的拟声句。
很,很可爱——抬手用指尖挠了挠滚烫的脸颊,我嘘咳两声,趁着它被吓到似的抬起眼睛,指着它怀里的那东西,明知故问,“这是你家船长的帽子吧?”
小白熊缩了缩肩膀,细细哽咽一声,也不说话只是把怀里的东西紧了紧,脑袋又一次垂下去。
我默默的气馁几秒钟,随即重整旗鼓,“我看看怎么了?”探手轻轻的从它怀里把那东西拉出来,拎到眼前查看:
斑点绒帽,昨儿还戴在特拉法尔加船长脑袋上,只是现在,这帽子缝线地方松松散散,还有几个看上去很明显的牙痕,用手摸摸还有点湿润…
这是…被磨牙了…吧?
把斑点绒帽翻来覆去看过一遍,我冲着小白熊挑了挑眉,谁知它立刻红了脸,眼珠子里的雾气愈发浓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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