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安澜一边打着军体拳，一边回答道。
“有没有什么组织是可以搜集情报的。”李凌道。
“国家安全局，情报局，你问这些干嘛？”安澜奇怪的问道。
“我想搜集一个人的所有资料。”李凌道。
“你这是要对付谁？”安澜停下军体拳，看向李凌道。
“没有，我只是想要知道一些关于公羊羽的一些资料，好帮助一个人了解公羊羽。”李凌不忍心隐瞒安澜。
“公羊家是燕京大家族之一，在中央也有后台，一般人很难搜集到他家的情报。”安澜道。
“是这样啊。”李凌微微一叹。
“不过，如果你真的想搜集到公羊羽的资料，你可以去找找曼陀罗，她自己所建立的情报网，不比情报局差多少，或许她可以帮到你。”安澜微微一笑道。
李凌顿时来了精神，道：“太好了。”
“安爷爷，安静一会起来，找不见我，你就对她说，我去找公羊羽猥琐人生的证据去了，叫她不必担心。”李凌说着便出门了。
……
在一栋商务大厦的咖啡厅中，李凌单独约见了曼陀罗。
曼陀罗背着一个笔记本，穿着简单的黑西服便出现在了李凌视线之内，李凌对着曼陀罗晃动了两下手，曼陀罗便走了过来，坐在李凌的对面。
“军执！”曼陀罗小声道。
“不必叫我军执，这里人多，叫我名字就行。”李凌道。
“不行，下级不能给冒犯上级。”曼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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