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母?他干什么没头没脑地跟你提她?”
“我不知道,他要我小心提防她。”
齐放一脸铁青,阴沉沉地说:“没必要,反正我不会将她介绍给你认识。”
“为什么不?她好歹也是你的继母。”
“她不配“母”这个字眼,惟一例外的是在后面加上一个“狗”字。”从他太阳穴处陡暴的青筋,那绫知道他正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那绫抬手轻探他的额,哄道:“我知道你介意她,告诉我她的事。”
“时机成熟时,我会一五一十地跟你说。咱们现在去见一些朋友、经过狄米奇尼的渲染,他们对你大感好奇、另外,再十分钟后,安妮便要掷绣球了,她请你站在她左边显眼的地方好接球。”
“要我接绣球!”那绫以为自己听错。
他一脸无奈。“我跟那个洋婆子解释过,咱们中国人的绣球不是这样掷的,但她偏不理会,硬要把捧花当绣球一样丢给女伴。警告你,那捧花扎得跟陨石一样硬,你好自为之。接不到就赶快闪,可别被砸昏头了。”
结果,花绣球的确是朝那绫所站的方向飞过来,但在半空中就让人拦截走了。
安妮婚礼过后两个礼拜,那绫与齐放相约的三个月适应期也到了。两人都尝到坠入情网的滋味,并且不愿意改变现况。
对那绫来说,这样的不改变却有如天翻地覆。首先,她打电话将自己的近况告知在巴黎从事儿童心理谘询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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