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一人出一半儿。
小北爷爷奶奶一听不干了,这哪行呢,这我们家长房长孙,我们有抚养责任,再怎么说不能让你一个外人掏学费。
少棠跟孟奶奶说:“您把我当外人,那我以后不来看您了!我一个外人我多不好意思进您家门。”
孟奶奶可待见潇洒帅气的少棠了,着急地说:“你在部队里攒个津贴不容易的!留着娶媳妇买冰箱缝纫机大衣柜吧你!”
少棠笑得露出白牙:“媳妇在哪,还忑么没见影儿呢,我每天吃住在队里,根本就没花钱地方,不给小北我就花到别地儿了!”
“孟建民是他亲爹,我是他干爹。我不能白让他喊我一声爹。”
“再说,小北以后有出息了,发达了,让他以后再孝敬我、都还给我,想忘了我这茬儿都不成。”
少棠当时这么说的。
贺少棠所在的团调进北京,没下到军区野战部队里,而是重新整编组建起几个警卫连队,担任市内重要保卫任务。他们中队训练宿舍大院就在呼家楼,平时负责附近市委机关的保卫警卫任务。贺诚说,这样你离得近,老子盯着你。
即便离得近,当兵的也不能见天请假回家看孩子。孟小北基本一个月能见他干爹一面,少棠有时会抽空回来一个下午,陪他玩儿,了解最近思想动向,或者回来睡一个晚上。
孟小北进了学校。他一个外地来的借读生,不用他干爹罩,照样混得如鱼得水。
他自从踏进学校大门第一天起,从来就不是成绩优秀的学生。然而,他也不怵上学。
那时的孟小北,已然初具未来帅哥雏形,削尖瓜子脸,胳膊腿细而不弱,瘦而不柴,显出硬朗阳刚的轮廓,一双细长的眼眯起来时,您还别说,与那些传统审美标准中浓眉大眼男孩相比,别有一番吸引力。因此,操着一嘴陕西风情普通话的孟小北一进校门,就是他们年级颇引人注目的男生。
他在操场上跟同班同学踢过一场球,校门口互相借钱买过几次冰壶,立刻就和男生都混熟了,玩儿成一片。男生都是傻玩儿的年龄,没什么地域小团体概念,谁有意思就待见谁。孟小北在同学间一向人缘很好。
“孟小北,把你脖子上项链摘了!像个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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