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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着觉得很高兴，又偷瞄一下，然后糟糕不小心被祁楚涵发现了，于是他别过脸假装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在祁楚涵转过去之后又再偷瞄一下。

祁楚涵蹲下来跟猫说话，他低头跟猫说话的侧脸太好看了，陆泽的视线完全无法转开，他伸手替祁楚涵挽着白色的长袍以免黏到地上的尘土，祁楚涵回过头来，礼貌地对他道谢。

突然，祁楚涵毫无征兆地哭起来了，陆泽慌了，连忙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随便叠几下给他垫着屁股坐，他落下的泪水重重地打在陆泽抑制不住狂跳的心脏上使他疼痛，“陆泽，它们太可怜了。”

小黄豆，黑仔和小花被一个独居的老爷爷先后捡回家，老爷爷早上去外面捡废品卖赚钱，晚上买吃的回家喂它们，它们三个每天傍晚准点蹲在巷口等候着回家的老爷爷。

直到有一天，猫贩子把它们三个抓走了，它们经历了重重困难才从猫贩子手下逃出来，不知道花了多久时间才回到它们和老爷爷生活的巷子。

可是老爷爷已经不见了，不知道是因为去了找他们不见了还是因为找不到它们所以不见了，它们日夜守在巷口喵喵喵，却永远等不到它们总是带着食物和暖烘烘的笑容回来的老爷爷，于是它们开始了自己的流浪。

祁楚涵连哭泣的样子都那么招人疼，陆泽不知道该怎么哄他，手忙脚乱地给他抹着眼泪，按着自己的心意说：“你再哭我就要亲你咯。”

祁楚涵吓得抽噎了一下，微怔了两秒，从来没有人跟他说过这样的话，他总是躲在哥哥的背后以魔王的面目示人，魔法界的子民对他们的皇帝毕恭毕敬不敢有半点逾越。

陆泽的话让祁楚涵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独立和完整，他是把祁楚涵当作祁楚涵，而不是祁亦泱体内别人所看不见的第二人格或者别的什么奇怪的东西。

“我，唔……？”陆泽正懊恼着自己刚才的话是不是吓着祁楚涵了，想要道歉，然后祁楚涵又软又暖的嘴唇就贴过来了。

一吻终了，祁楚涵舔舔自己的嘴唇，说：“嗯，不够，再来。”

这次陆泽很主动地把自己的嘴唇凑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