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依依瞪大了眼睛，“你……你，你还是要回那间凶宅？”
“你看，天亮了，事实上昨天我已经进去过，还打扫完了清洁。”段章望着窗户外渐渐明亮起来的天色，谈谈地说道。
“你不相信我说的话？”韩依依看上去有点生气，自己好心给他说了这么多，不曾想他却并不相信。
“不不，我完全相信你说的话，有这么多人死在屋子里，绝对是事实。”段章露出笑意。
“那你还要进去？”韩依依质问道。
“我相信你说的死人的事情，但我却不觉得有不干净的东西。”段章说道。
“这么短的时间，这么多人死在那屋子里，你不觉得有问题？”韩依依皱眉道。
“你们医科要解剖尸体，死人也很多，又该怎么说？”段章反问道。
“我们解剖教学的尸体来源，都是亡者自愿捐献，咱们学校医科教授病死之后，就将自己的遗体捐献给大学，供学生解剖实验。再说了，我们都是为了学习医术，将来治病救人，心中无愧，无所畏惧。而且，我们每次开始解剖实验时，都要向亡者默哀三分钟，以示敬意。”
韩依依理直气壮，挺胸望着段章，胸脯就像塞进了两个馅饼，看上去有点鼓。
“理由正当充分，说得很好，心中无愧、无所畏惧。这句话也是我想说的，我和你一样，不怕这些。”段章笑道。
“可是……”
段章伸手打断韩依依的反驳，“我来分析一下你的表述，你只是看见第一家人三死一残。然后，再看见两名大学生情侣，一个跳楼，一个上吊。但你并没有看见你所说的那啥？对不对？”
段章说到这儿，凝视韩依依两三秒的时间，继续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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