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地转过头，“给它一个痛快吧。”
殷扬勾勾嘴角，“那就听夫人的。”
“……”
殷扬眼神阴冷地看向鬼王，“也许念在你曾经是我胞弟的份上，我该让你走得人道一点，但是你千错万错错不该对我的人下手。嘘嘘嘘——别乱动。”他五指成爪按在鬼王头颅之上，高景张大了嘴巴看着鬼王像是化作一摊烂泥似的沉入了水泥地之下。
“这一片地方不久后会被拆除修造地铁，你会感受到挖土机在你的血肉上不停地工作挖掘，却半分都动弹不得。”殷扬说道，他看着鬼王彻彻底底埋入地下，歪了歪头，“我会在施工结束后放你出来给你痛快的。现在呢，先再见吧。”
唐芸一副见鬼似的表情，戳了戳肖业，“肖帅哥，老师他不太对劲啊……”
肖业沉默了几秒，说道，“发泄出来就好了。”
苏泷猛地往高景身上一挂，就像过去还是小奶龙模样的时候，高景冷不丁被一个身高将近一米九的人形一扑，差点趴到地上，和刚才沉了鬼王的水泥地来一个亲密接触，他气急败坏地转头，下意识想把小奶龙从肩膀上拽下来，然后在看到苏泷的时候动作一顿。
先前紧张着的时候高景都没怎么注意龙大爷变成了什么模样，现在近距离鼻尖对鼻尖地打了个照面，高景忍不住往后退了一小步，觉得龙大爷的男性荷尔蒙有些雄厚。
他挪开视线，咳了一声，找话道，“你这龙角怎么还在外头收不回去？难不成鬼王那些能量还不够你恢复的？”
“呵呵。不够我恢复怎么办？你愿意给我吗？”苏泷笑着凑近高景，故意压低了声音撩道。
“去去去。”高景红着耳朵把苏泷推开。
“龙角是真龙象征，至高无上的骄傲，就算我们化身为人形也不会把龙角化掉的。”苏泷没在逗高景，觉得这种逗弄应该在私底下做，于是便认真地回答高景扯出来的问题，理所当然地说道。
“……这样还有什么化形的必要啊？！不都是会被普通人发现吗？！”
“诶？”苏泷歪歪头，“被人发现有什么关系？变成人形只是为了做事情方便而已啊。”
“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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