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墨都已经备好,你们以‘巧于因借,精在体宜’为题,当场作一篇文章,半个时辰后交考卷。”说完这些,傅庭泷又捂着嘴角轻轻咳起来,微微颤抖的肩膀昭示他的身体情况不大好。
听到这个题目,大家都非常自然地理解了,并且安静地提笔书写,无人再出声音。
最后一排的苏园园,此时却有一种想要将脑袋埋进桌子里的冲动——她预想中的理论考试,应该是老师出一些理论上的题目,然后再由学生当场作答,为嘛现在是要求写文章?!
她望着面前微微泛黄的宣纸,右手缓缓提起毛笔,却是许久都没有落下去。
自从她来到这个时空,就一直在努力读书认字,现在只要不是特别生僻的字眼,她都能够认识,但……也仅仅只是认识而已。单个拆开她都能明白意思,若要她将这些看似简单的字眼,组成漂亮的句段,她却是半点不会。
当初自学古言的时候,她基本是靠着连猜带蒙的方法,有时候她自己也不能确定自己的理解是否正确。毕竟文言文这种东西实在玄奥,她无法做到知之甚解,只要求个大概了解就行了,等到将来认识的字多了,她再回头去温习也不迟。
后来去了家塾上课,满以为可以借此机会多认几个字,奈何季先生似乎并没有将她们那些女孩子的功课特别放在心上。他每天都只是让她们练几个字,看着差不多就可以了,偶尔抽背几段文章,却也不问她们有没有完全搞懂,只要说得出来就算通过。那段时间的课程,对她的唯一帮助就是字变漂亮了不少。
到了最近这段时间,她要来傅家学习。家塾那边的课更是完全被停掉了,识字的事情被暂且搁置脑后。
她以为所谓的理论考试,应该像问答题那样,由老师出题学生作答,所以她看了很多理论方面的资料书,准备得还算充足。可是现在,她彻底焉了。
其实做文章不难,毕竟她从前也做不少与专业有关的报告,可那些都是用白话文,她从来没有试过用文言写报告。她握住毛笔的手有些酸痛。不知道她要是用白话文做文章,那些老师会不会把她当怪胎看?
她为难地挠了挠地后脑勺,真不晓得现在该怎么办。她放下毛笔。抬头看了眼前面,阿谷正死死盯着自己的卷子,写几个字,停下来想一下,然后又写几个字……他似乎写得非常艰难。即便隔得比较远,苏园园也能看见他的头上在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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