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来,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扭过去按到了他膝盖上趴好。他用了历新塑料①拍子——它看上去又小只又无害,打起人来却疼得要死。
注①:Lexan,又名“聚碳酸酯”,一种硬质塑料材料。
头一分钟左右,我咬着牙,遏制着想要崩溃哭喊的冲动,哪怕这种哭喊就是我极度渴望从打屁股中获得的宣泄途径。最终我还是忍不住了。亚蒙停手了,但我的眼泪却还在不停地流着。
我在他腿上趴着半天不动弹。他把我抱上床。他都没有好好抱抱我,好吧,抱抱什么的确实有点肉麻,但我很需要一个抱抱。我需要一个拥抱来确认我又重获他的恩宠了、我是安全的、是被爱着的,酱酱酿酿的。但结果我只得到了头毛上的胡乱一揉和一个死缓通知:我明天的表现好坏将会决定我们能不能在晚上参加卢恰娜·戴雅蒙特的派对。
我不知道我哪里来的力气愤慨,但我就是很愤慨。成吧,我要开始熊了!我可不就是个熊孩子吗!但亚蒙知道我有多想去卢恰娜的派对。我们俩都想。那是个非常奢华、投特定人群所好的化装盛会,每年在卢恰娜的私人BDSM地牢举行;装饰风格震撼人心,衣着打扮极扯眼球,而且炸蟹角好吃得飞起。
去年卢恰娜让亚蒙和我给其他客人做一个鞭笞示范。我爱死鞭笞了。不要问我为什么我讨厌被打屁股却喜欢被鞭子抽。亚蒙从来没把鞭打我当做实际的惩罚。他把鞭子用来挑起性欲,而且做得十分出色。我有点小暴露癖,所以很享受当示范的过程。因为过于恍惚和放松,我差点在舞台上睡过去了。
不管怎么吧,今年卢恰娜想让我俩再做一次示范。亚蒙很讨厌做没礼貌的事,所以我有种感觉:他威胁我说表现不好就不能去派对,就只不过是个威胁罢了。他不会真的放卢恰娜鸽子的。但这个威胁还是让我害怕得不得了。
我背对着他哭,听到他被烦地叹气时就抽噎得更厉害了。“怎么了?”我一边问一边用手背擦了擦鼻子。“你好过分。”
“我怎么过分了?”
“你除了工作以外什么都不关心。”
“我哪有。”
我翻了个身,“你有。今天差不多是我过的最操蛋的一天。你完全不在乎。”
“我跟你说过让你回家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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