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忘记带伞了,这雨也来得太急了!快,回家吧……”他看见旁边的梅子,忽然就停住了,“哦,是你呀……你怎么会在这?”
“下雨了,我进来避雨的。”梅子故作羞怯地说。
傅泓站在门口不动,刚刚收起的雨伞不停地往地上滴水,他却小心翼翼地不摆弄它,好像生怕别人注意到似的。
“你有雨伞吗?”梅子却毫不忌讳地说道。
“哦,那个……对,我……”傅泓支支吾吾地。
“可以送我一程吗?我想去前面的店里买点东西!”梅子兴奋地说。
傅泓没有拒绝,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半晌才对我说:
“我待会回来接你。”
“好,没关系。”我说。
于是,他们打着伞出去了,肩并着肩。
雨一直下到晚上九点,傅泓还没有回来,也没有给我打电话。我看着窗玻璃上不停往下流的雨水,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落寞。如果傅泓不回来,我是不是要冒雨回去呢?最后,我决定先给傅泓打电话。才刚刚把号码拨出去,我迅速地把电话挂了。他不回来也不打电话来必定有原因,我还是不便去问他吧。
我把书店的灯关掉,把外套顶在头上,冲了出去。
回到住所,灯已经亮着,我安静地走到窗户旁,轻轻地把窗页扒开,里面没有人。我又绕到另一个窗户,正准备去扒窗户,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叫床声,刚开始我吓了一跳,慢慢地,我扒开一页窗,看见傅泓和梅子赤身缠绵在一起,如干柴烈火般燃烧着。我把窗户合上,转过身去,雨水打在我的脸上,伴随着男人和女人此起彼伏的呻吟。
第二天,我生病了。傅泓坐在我的床边,等我一醒来,他就开始解释,说昨晚是一时糊涂,对方给他灌了些酒,而且一直说要报答他的救命之恩。我把身体转到一边,不理会傅泓。我感到头痛欲裂,身体一阵冷一阵热,非常难受。傅泓交待清楚药的位置和用量,就出去上班了。
到了中午时分,梅子跑了过来,她一进门就问我有没有按时吃药,然后开始道歉,因为她纠缠着傅泓,害我要冒雨回家才感冒。她熬了汤,放在桌子上。然后到客厅去开始帮我们收拾房子,好像她已经是这里的女主人。我一阵心酸,忽然觉得自己特别可怜,竟有种寄人篱下,遭人怜悯的感觉,眼泪便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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