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真心实意。
尧白泽愣了愣，稳住手道：“没事，我当时语气也不好。咖啡可以吗？”咖啡味道重，可以掩盖那点药味，引导他选择咖啡也是他计划中的一步。
“这里有咖啡机？”文森特首先想到的是最实际的问题，他们住的套房虽算得上豪华，但还真没有设置厨房，没有厨房又怎么会有咖啡机？
“我带了咖啡粉，假如你不嫌弃的话我们也可以来两杯。”他倒是反应快，不过他有的是办法让他打消疑虑。
文森特皱眉倒不是嫌弃咖啡粉，而是发觉尧白泽总是喜欢喝咖啡，这个习惯对身体不好，出于朋友的角度他还是提醒道：“咖啡还是少喝点吧。”
手一顿，差点把东西撒出来，尧白泽心里也打鼓。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然一会说这个一会儿说那个？不是已经有怀疑的推辞是什么？
不行，他还不能因猜测而自乱阵脚。他要是真怀疑自己就不会去喝，要是没有怀疑就一切照旧。
文森特觉得尧白泽有点不对劲，分明一举一动都跟平常差不多，可就是有点说不上来的违和。特别是两杯咖啡被端上来的那一刻，他清晰地察觉到尧白泽稍嫌僵硬的动作。
他在观察他，他当然也在观察他。越是要求结果就越容易出错，尧白泽将他的迟疑看在眼里，就越发谨慎起来。
“你最近……是不是压力比较大？”思索许久文森特终于得出一个结论，认为尧白泽是因压力的原因才如此异常。
尧白泽突然奇异地稳定下来，他将视线微微抬高，避免接触咖啡杯。就跟平常聊天一样地说道：“还行吧，有段时间没接戏，有点难受而已。”
文森特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其实以你的实力要什么样的剧本拿不下？”
心中大石落下，顺着对方的话他从容地接下去说：“过奖了，我还没这么厉害，不过是经验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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