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宝贝儿，”徐北捏了捏南星的下巴，一溜嘴就冒出一句，“听话，啊一个。”
医生的目光顿时变了：“女朋友啊？”
徐北噎了一下，看一眼没什么反应的南星，有点心虚：“是啊。”
“她之前动过手术？”医生打开抽屉拿了个小电筒出来。
“应该没有吧。”徐北想了想。
医生眼神奇异地看他一眼，打开手电筒弯腰对着南星：“姑娘，你不张嘴我没法看。”
南星低下头，几绺湿发贴在脸颊上，再抬头时，慢慢张开了嘴巴。
医生看了一会儿，关了手电筒：“先去拍个片子吧。”
“啊？”徐北愣了愣，“还要拍片子？这么严重？”
“不一定，”医生回到桌前写单子，“拍完再看。”
刚出门南星就哼了一声，眉头紧紧皱着，撑着墙往走廊另一个方向挪腾。
“干嘛？”徐北追过去扶住他。
南星指了指头顶的路标，厕所。
“你是要吐还是要尿？”徐北问了一句，问完觉得似乎不太合适。
南星是去吐的。徐北把单子叼在嘴里，一手握着他的头发一手拍他的背，南星吐出来的都是酒，明显晚上没吃东西。
出去时正好碰见刚才的医生进来，眼睛瞪成铜铃盯着他俩看，徐北跟他对视一眼，默默出去了。
“空腹不能喝酒你知道吗，”徐北出了厕所就一路数落，“亏你还是专业的，这点常识不知道啊？”
南星吐完清醒了不少，虽然还有些晃悠，但已经可以走直线了，他扭过头对徐北笑了一下，徐北顿时说不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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