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钱。”姜芋白了梁定一眼，“本来是想要收钱的，可是人家谢流都这么够意思了，我再收钱都不好意思了。”自己还不至于那么死爱钱。
梁定被姜芋这么一看，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小芋，我们今天下午放学后有个聚会，你要不要一起来？”
“不去，我还有事。”姜芋一口拒绝。
“什么事啊？小芋你不要‘开拓业务’了？”梁定又开始“诱哄”了。
“开拓业务以后也行，我还有别的事要忙。”姜芋现在正因为花黎的事情烦恼——他现在只有花黎的照片，其他的一无所知——都过去了那么多年了……
“姜芋，你又有新的案子吗？”谢流好奇地问。
“差不多吧。”姜芋想起来就觉得头疼，“先把这件事给了结了，其他的事先搁着。”
“什么案子啊，能让你这么烦恼？”
“现在是要找个……人……”姜芋也不好说找个鬼。
“什么人？你说出来也许我们能帮上忙。”梁定马上说，“这里我们认识的人绝对比你要多。”
“你们？”姜芋摇头，“你们怎么可能帮得上忙？”姜芋已经在考虑要不要去公墓看看，找几个老鬼问问。
梁定和谢流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疑惑。
“这样好了，你们在这里人脉确实广，不如帮我把这张照片传达开来，看看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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