芋又睡过去了，手里还拿着鸡翅膀，嘴里也含着鸡翅尖，满嘴都是油，就这样又睡着了——
梁定把鸡翅拿开，一边给他小心地用毛巾擦嘴擦手，戟帮姜芋盖好被子。
“你有没有发现他越睡越久了？”梁定问戟。
戟沉默了会儿，说，“应该是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了。”
“……”
到达了S城以后，梁定他们还要坐大巴，才能去那个桃源镇，但是因为去那里的大巴一天也才只有一班，还是早上五点半的，所以梁定和戟不得不带着姜芋先在汽车站附近的旅馆里凑合一个晚上，本想找一个条件设施好一点的，但是在车站附近的旅馆条件都不怎么样，好不容易找到稍微不错一点的，还只剩下一个房间了，最后还是决定让姜芋睡床上，梁定和戟就在房间里随便凑合一晚上。
姜芋这次睡的时间比较短，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旅馆里了。梁定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假寐，戟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姜芋坐起身的时候，弄出了点声音，梁定马上睁开眼睛，戟也转过身——
“小芋，你醒了。”
“嗯。我想……”
“是不是饿了，我去给你拿吃的。”梁定说着就要出去。
“我不饿，”姜芋忙说，“就是有点口渴……”
离桌子最近的戟给姜芋倒了一杯水，自己试了试温度，是温开水，才放心拿过来给姜芋喝，“喝吧。”
姜芋就着戟的手喝了一杯水，“还要。”
姜芋一直灌了三杯的水才停止，“好痛快啊。”
“难得你这次醒来不是嚷着要吃的。”梁定笑道。
姜芋看看四周，“这是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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