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刚出来打工不久！”范统答道：“还没有找到工作了。”
“农民？你胡谁啊？”警察忽然愤怒道：“农民能一个打几十个？你玩我啊？”
“哪敢啊！警察叔叔我说的都是实话。”范统一脸憋屈的说：“只能怪那些人不能打，太弱了，再说了农民天生力气大，这也不是我的错啊！”
“你！！！”那警察被范统给气的，差点儿就爆粗了，他强压怒火继续问道：“你还有同伙吗？”
“同伙？什么是同伙？”范统装嫩问道：“我们没有一起烤火啊！哪来什么捅火？”
“砰！”警察一拍桌子，瞪着范统厉声道：“我劝你还是不要跟我装，否则一会儿有你苦头吃！”
“我说的是实话啊！”范统憋屈道：“警察叔叔，你们应该查过我资料了吧？你看我这样一个没有文化的粗人，怎么会欺骗党和政府啊？”
“你！！！”那警察彻底无语了。
他们从户籍资料上看了看，范统要有多笨就有多笨，小学读了九年，初中毕业也才九年，范统光小学就花了九年的时间，他读小学那九年，一名副校长辞职，正校长住进疯人院，一名语文老师跳楼，四名数学老师改行，一刚美术院毕业的年轻女老师则是去做了城市绘画师，专门在半夜帮人在墙上刷广告。
因为她每次教范统的时候都会产生一种去报复社会的冲动。
这时范统隔壁的审讯室里，同样坐在老虎凳上的钟文涛，嘴里叼着一根香烟，跟一个大爷似的翘着二郎腿，一副像是来公安局度假的样子，让人好气又好笑。
“你当这里是你家啊？”一警察看不下去了，怒视着钟文涛厉声道：“给我老实一点儿。”
“我说了，我要见你们局长！”钟文涛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道：“你们不配审我，快点儿把你们局长给我叫来。”
“砰。”一名警察一拍桌子道：“你给我注意一点，你当局长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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