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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露出略微惊讶的神情微笑说，是吗？

我说是的，那时候你不小心把咖啡洒到我身上，然后带我去了医院。

“那我们俩还挺有缘。”莫熙笑着说。

我告诉莫熙我是个送外卖的，在给他送外卖的时候发现他晕倒了就把他送到了医院。我告诉他我的父亲很早就死了，母亲一个人把我养大，然后也死了。我说我没钱上学，所以没什么文凭，只能打打零工。

莫熙看着我的眼神几乎有了些许怜惜了。他出院那天坚持要请我吃饭，我拒绝了。后来我们都各退一步，买菜到他家里做饭。

于是我第二次跨进了莫熙家的大门，屋子里有些凌乱。莫熙有些尴尬地笑笑：“……那几天我一直没打扫屋子，不好意思……”他连忙开始收拾屋子，而我去厨房里做饭。

这种感觉好奇妙。我在做饭，做给我和我爱的人。我爱的人在打扫房间，打扫只有我和我爱的人在里面的屋子。刀下的肉被一片一片切开，和切人肉差不多，但是又差很多。

那顿饭我们吃的很愉快，莫熙夸奖了我的手艺，吃的很香，还问我要不要到他朋友的饭馆里帮忙。我一开始以为他是在开玩笑，后来发现他居然是认真的。

我当然答应下来，跟他道谢。后来他经常去店里捧场，自然经常能见到我。

再后来，我对莫熙表白了。我紧张地手都在微微颤抖，喉咙发紧。

莫熙显得很惊讶，但是很快恢复了镇定。他温和委婉地拒绝了我。

“我有过一个男朋友，”他说，“我很爱他，但是他……似乎没那么爱我。他不听我的劝，做了他不该做的事情。然后就失踪了，连句再见也没跟我说。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活着——估计是已经不在了。我很伤心，几乎崩溃。现在我还没有从里面走出来，我心里还在想着他……所以李清，我不能答应你，那对你不公平。所以，对不起。”

莫熙说完这些话，神情带了点歉疚，但是很坦然。那一瞬间我看到了那个被我杀掉的小白脸又出现了，他从后面抱住莫熙，神情妩媚地舔着他的耳垂。

他又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