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王梓明赶到图画家院子里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他又看到了那熟悉的柳荫石子路,看到了莲叶何田田的池塘。已经是春天了,柳枝吐着嫩芽,早晨的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气息。王梓明在柳树下停下了脚步。望着这无数次出现在梦里的场景,百感交集。有多久没来这个地方了?四年了吧。四年前的那个夜晚,他开把车脚部受伤的图画送到这里,为了能找到送她上楼的借口,为了能体验非凡的“御器”而绞尽脑汁,无限纠结。那晚,他最终如愿以偿,得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也就是从那晚开始,他一步步走进了图画这个官场黑玫瑰的内心世界。图画对自己是恩重如山的,可自己又将如何报答她的呢?
他按门铃的手有些颤抖。图画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说是梓明吗,上来吧。
王梓明本来并没有打算上楼的。他本想告诉图画,他已经等在楼下了。图画的一句“上来吧”,让他的血流速度瞬间加快了。此情此景,和那晚简直是一模一样的啊。他的心抑制不住地怦怦跳了起来。
图画家的房门半开着。但王梓明还是敲了敲,叫了声图主任。图画还穿着睡衣,走过来打开门,笑着说梓明,进来吧,先稍坐一下,我马上好。王梓明进了门,立刻闻到了那种久违了的香味。这种香味,是独一无二的,只有图画身上才有,并且是从她最隐秘的部位散发出来的。王梓明有点头重脚轻的感觉。他感觉自己又回到了那个让他终生难忘的夜晚。
屋子里的摆设竟然和四年前一模一样。沙发,电视,餐桌,都是老样子,被收拾得一尘不染;客厅靠着墙的地方,还立着一个练习舞蹈的把杆,把杆前面的还是那块暗红的地毯。这块地毯……王梓明好像看到了赤身的他仰躺在地毯上,同样赤身的图画坐在他身上激烈地上下运动着,一双弹性十足的大胸在他面前上下翻飞……王梓明感觉自己的呼吸又急促起来。幸好图画进了卧室,没有看到他的窘态。
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恍然如梦。他无数次的幻想过,能再次坐到这个沙发上,能再次面对自己的偶像,哪怕是短短的一分钟,也就心满意足了。但他知道,他没有这样的机会,或者说是没有这样的勇气。不过今天,好像是很自然的事情,他梦想成真了。但今天的心情和四年前的那晚,是截然不同的。生活是残酷的,它能改变一个人的心境,也能冲淡好多原本深厚的感情。不过王梓明觉得,他和图画之间的感情,丝毫没有被冲淡,而是在发酵,历久弥新。虽然他们很少联系,甚至只见过两次面。
图画从卧室里出来,已经收拾好了。她穿的没有那么正式,带点休闲的性质,身材好像比以前更了些。王梓明发现,这几年来,她几乎没有什么变化,还是那么端庄,那么性感,麦色的皮肤依然是那么野性十足。她手里提着一只小旅行包,说,我们走吧。
王梓明站起来,答应着,走上去接过了她手中的包。由于紧张,他的动作有点僵硬。图画弯腰换着鞋子,圆鼓鼓的正对着王梓明,冲击着他的视觉,让他身体的某个部位霍霍地跳动起来。图画好像知道他正在欣赏自己,一边系旅游鞋的带子,一遍问他,梓明,你好久没来我家了。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说自己应该多来的吗?王梓明又心猿意马起来,结结巴巴地说,我……是想来的,但怕打扰你。图画已经穿好了鞋子,直起身子笑着说,不要想那么多,想来就来啊。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王梓明大胆地看了图画一眼,说图主任,您还是那么漂亮。图画说是吗?我还以为自己老了呢。王梓明赶紧说,不不,您在我心里什么时候都是漂亮的,就像……女神。
图画笑了,是开心的笑。说,女神就女神吧,只要不是女妖。然后转移了话题,说,梓明,祝贺你,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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