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齐木将下巴戳在亚季的发顶，「不动我就结冰了。」
“……”亚季指着被炉，“那你折腾我干嘛，你躺进去，马上就暖和了。”
「躺进去看不到电视。」
“放屁！你躺在电视那头，一抬头就能看到电视了。”
「离电视太近对眼睛不好。」
“…………”
齐木看着亚季瞪圆的眼睛，慢吞吞地补充：「而且你在被炉这边，我去电视那边不就看不到你了吗？」
“……”
亚季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消了气。
她翻了个白眼，哼了一声，勉强凑过去亲了齐木一下，继续低着头织围巾，也不撵他了。
齐木坐在亚季旁边，百无聊赖地看她织了会围巾，又拿起遥控器摁开了电视。
他一边切台，一边问亚季：「对了，新年你要去我家过吗？」
“……”亚季一顿，瞥了眼齐木，“不去。”
「……哦。」齐木慢吞吞地说，「昨天我爸妈给我打电话，说带不回去你的话，我也不需要回去了。」
亚季忧郁地说：“那你怎么办？新年还要自己做饭吃的话太惨了吧……要不叫个外卖吧？新年不知道商店还送不送外卖的啊？……要不买点泡面来屯着吧……”
「……」
亚季看着齐木黑下来的脸，噗地笑了起来：“我开玩笑的，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经逗。”
「……」
“呃，不过我不能跟你一起去你家过新年啦，我哥哥和爸爸都不会允许的。”亚季看着齐木，“你要不要去我家过？如果你能经受住我爸爸的挑剔的话……？”
「……算了。」齐木干脆趴在被炉上，「自己过就自己过吧。」
“那要不……”亚季想了想，提议，“圣诞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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