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到底哪里不对呢？”聂天拿着刀在尸首前转悠，总觉得哪里不对，可是却一直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蜡烛照出的光投影在白色的窗户纸上，折射出凌霄的身影，随着空气在窗户上摇曳。天从墨黑到微微透出亮光，凌霄都一直那里。一宿没睡的她似乎是找到了点什么，一笔笔小心的在本子上记着些什么。
习惯早起的聂天已经梳洗好准备吃早饭了，却见一个人影晃了过去，“凌霄”聂天一嗓子喊道。
迷糊间听到有人喊自己，凌霄条件反射的“嗯”了一声。
聂天追了出来，看到满脸倦意的凌霄，问道：“你这是干什么？上个工就这副样子？半死不活，昨天又在翠红楼里勾搭哪个姑娘了吧！”
“嗯，勾搭了。”
聂天一听，不知哪来的火气，“下流。”
“嗯，下流。”凌霄已经困的不知东南西北了，想是连聂天的话也没有听清楚便回答了。
只是聂天听凌霄这么说也觉得奇怪，慢慢缓和了面色，问道：“你怎么了？”
“没有，想睡觉而已。大人这么早就起了？”
“你别跟我说你昨天在这里一夜没睡哦？”
“去看了看尸体，总觉得哪里不对。总算是有些发现，只是却总感觉又哪里不对，少了点什么。”凌霄一边揉着发涩的眼睛，一边回答着聂天的提问，只是她现在想做的就是回家好好睡上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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