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各个方面,甚至延伸至大梁诸多属国,暗中则是一座座探查信息最有效的地点。赵清婉想让自家三哥做这大梁的暗黄,殊不知早已有人捷足先登,也罢,索性并非对立。
如今方才切身感觉夏侯奕势力之强,只是,前世夏侯奕为何那般快便死去,莫非也是有人陷害,否则皇位哪里轮到夏侯泽?
前世赵清婉对这场战事没有过多关注,只是因着自家父亲领兵作战,知晓些出征和回京的年份,听大哥回城后讲起的趣事,倒也只是依稀记得些于滇的兵士布放,就连那最是要紧的时疫,她也是一知半解,丝毫派不上用场。
即便是玉流殇奋力寻找憨山的踪迹,如今也是半点消息也无,想来急不得。
终究是无法,只能亲眼看着他出征,等他回来。
是日,早春时节竟是下起了小雪,那有些冒了绿尖的嫩芽披上一层淡薄的白净竟是异常的融洽。
全城百姓自发而来,纷纷看向大梁军士整装待发的盛况。
赵清婉自是在人群里,她就盯着那一抹墨黑身影,青黑的铁甲加身,盔饰沉重繁琐,只露出一张冷冽的脸庞,凤目灼灼扫视人群。本来肃杀的神色,甫一捕捉到那一抹身影,竟是瞬间温柔了目光,只见他众目睽睽之下,将胸前的荷包翻出,对着那小小荷包低头一吻,这,是被夏侯奕逼着,阿婉亲手赠予。
那男人,果真张扬。
赵清婉微微一笑,张口微微说了些什么,只没有发声,夏侯奕倒是看得仔细,“等你回来。”
“好,等我回来。”夏侯奕只觉眼眸炽热,赵清婉倒是有些湿润,每每父兄出征早已习惯,如今竟是换了他,一时不舍万分。
听母亲身边的嬷嬷说,每每父亲出征前夕,母亲都是抹着眼泪到天明,她一面俯身将父亲的轮廓一遍一遍瞧个仔细,摸个仔细,一面抑制不住心中忧惧,只能隐隐泪目。
如今,她倒是也能体会那种心情,况且她隐隐记得夏侯奕前世就是在战场丧生,虽不记得具体时日,然地方总是没错的,可怜他英雄气短,倒也只是悲悯一叹,只如今他是她的爱人,哪里就能那般痛快放了他去,赵清婉有些后悔那般轻易应了他,日后,定是不要这般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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