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芒：？？？
“绯衣也是你放出去的。”齐遥再补刀。
“人家就是喜欢逛街，教里憋得慌，我让她出去逛个街没杀人害己吧？”女人，不管是古代现代，对于购物都是没有抵抗力的。季芒深信这一点。因此当妖娆的绯衣扭着水蛇腰来撒娇想出去时，季芒立马就同意了。
“结果买的东西统统没付账。还砸了店家的铺子，杀了店家的伙计。”
“不不不，”季芒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我相信绯衣不是这种人。”
“她确实不是这种人，”但是这并没有什么用，齐遥的潜台词季芒几乎都听出来了，“店伙计不长眼，想行不轨之事，绯衣一气之下就把人杀了，顺便把铺子也砸了。”
季芒彻底没脾气了，“然后传言说是绯衣勾引的伙计，魔教代理教主和绯衣是一路货色。对不对？”
这套路她自己都快学会了，呵呵。
齐遥纠正了季芒的一个说法，“出了教门，没人以为你是代理教主。现在流传最广的说法是你把教主杀了，继而取而代之，是不折不扣的魔女。”
哇，还得了一个魔女的名号，好棒棒呢。季芒面瘫着一张脸，居然还有心思问了一句，“那其他说法呢？”
“你把教主迷住了，教主甘愿让位于你，是不折不扣的妖女。”虽然齐遥表情无异，但季芒发誓，从齐遥的声音里听出了一丝嘲笑。
提出这个说法的一定是个单身狗。季芒杀气腾腾地想。
齐遥又继续说道：“还有许多关于你的情史秘闻，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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