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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去自己院子偷的……不，舒夜严肃的想到，教主偷花怎么能叫偷呢？明明是摘花才对。

那么教主是什么时候去自己院子摘的花？不知道那一院子花被祸害成什么样子了。舒夜的心抽痛一下，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个问题，舒夜又将注意力集中了回来。

不管是教主偷偷摸摸去摘花，亦或是教主居然给季芒送了花都是非常惊恐的事情。对于舒夜来说，显然是后一件事带来的冲击更加大。

原以为教主一辈子都不会开窍呢。若是自己的花能为教主的幸福做出贡献，舒夜觉得也值了。

只要教主以后不会因为曾忽悠过他就给自己找不痛快好。

可怜的舒夜现在还没意识到，上官少商这么做显然是蓄意报复了。

思绪转了回来，舒夜放松了下来，一放松话就说漏了嘴，“没什么问题，只要圣女喜欢我种的花就好。”

“你种的？”季芒一愣，接着反问道。

联想到舒夜刚才便秘一般的表情，季芒突然觉得自己懂了什么。

“好吧，”季芒叹了口气，眼见舒夜想要反驳，便打断了他，“我知道你们一个个都是上官少商的死忠粉，不过我了解他，这确实是他能做出来的事。你就不用替上官少商圆了。”

舒夜听不懂死忠粉是什么意思，猜测着可能是誓死效忠的意思，顿时惶恐起来。

“圣女过誉了，我担不起什么……”死忠粉的称号。

后半截话渐渐消音，最后被舒夜吞回了肚子里。有多次背叛教主的前科，就算教主不说什么，舒夜也自觉起来，主动避嫌。

他根本不配被称作忠诚。舒夜苦涩的想到。

在舒夜黯然神伤的时候，季芒早就从他身边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