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兰籍犹是那平平淡淡的模样:“奴才不敢欺瞒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宅心仁厚,淡薄权势,因而不理后俗物,可奴才知道,太后娘娘便如那菩萨一般,口上不说,心里都是明明白白的。这后的事儿,太后娘娘哪有不明白的,便是奴才的小心思,也逃不过太后娘娘的法眼,奴才怎敢在太后娘娘面前说谎。”
钮祜禄氏冷冷一哂:“哀家不过是个耳聋眼瞎的老婆子罢了,贵妃舌粲莲花,哀家很不敢受。”
高兰籍再次叩首,恭敬道:“奴才说的都是真心话。奴才的命都是皇上的,所谓亏盈,对于太后娘娘来说,不过是芝麻粒儿大的事了。奴才包衣出身,得蒙皇上厚爱,才抬了旗,已是天大的恩赐,奴才这样的出身,不奢求太后娘娘垂青,做个贵妃,也是到头了的。奴才没福分诞育子嗣,珍重的不过是皇上的心意,和自己的一条小命。”
钮祜禄氏眉头一动:“贵妃打的好机锋,哀家可听不懂了。”
高兰籍直起身,坦然一笑:“奴才贱命一条,太后娘娘自不会在意。太后娘娘心里在意的,是皇上,可奴才即便出身微末,也感念皇上的恩宠,不想于皇上声名有碍,这点上,奴才自认还是符合太后娘娘的心意。”
“不想皇上声名有碍?”钮祜禄氏拨一颗佛珠,漫不经心道,“恐怕说得好听,做的却未必如此。”
“太后娘娘明察,这次之事,确是奴才不够周到。”高兰籍并不显愧色,只是淡淡发话,“奴才原是想,太后娘娘是素来疼爱娴妹妹的。”
提到娴妃,钮祜禄氏心头一动,不着痕迹地扫一眼高兰籍的神色,并不像讥讽,才松一口气,想来对方也只是无心。
高兰籍恍若未觉,径直说下去:“奴才只不过想着,齐勇亲王遗孤入,娴妹妹膝下空虚,想必也很孤寂,有一养女承欢膝下,怎么也是件好事。谁知道差阳错,才扰得妹妹不得安宁,奴才实在愧疚极了。奴才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不顾太后娘娘您的心意,请太后娘娘明鉴。”
钮祜禄氏心底已经连成了线。她虽知道是富察青和的主意,却也不知起因是这个,被高兰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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