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哥:“就那首《生如夏花》吧,我那天听你唱了,还挺好听的。到时候咱自己带上吉他,边弹边唱,播出之后效果肯定好。”许哥拍了拍他的肩膀:“知道是你第一次录节目,也别紧张,跟那边导演也通好关系了,反正是个录播,一遍不行咱就多录几遍。”
况初皑:“……”
“谁说我一遍不行?”
许哥:“……”
况初皑继续道:“下个礼拜一是吗?这也没几天了,那我现在就回家拿一趟吉他,然后就开始练。”
许哥差点没跳起来:“吉他?就你那把破吉他?!哎哟我的小姑爷爷,你对它有再特殊的感情,拿它当你老婆看,也不许给我把它带到台上去!咱们公司里随便一把吉他都比它要光鲜!”
“对了,还有,”许哥推了一把他的黑框眼镜:“连上你的那句出场词也一块儿练。‘大家好,我是况扬,’。不是‘大家好,我是况踹’。这句要是也出了岔子人家得笑死你。”
况初皑乖乖点头。
其实他也不叫况初皑,他叫初皑。这名字还是他那个抢先一步跑路的男友起的。
当时况祁看见他在雪地里独自一狐,弱弱小小地冻得直哆嗦,瞬间善心大发,把他抱进怀里取了点暖,然后就这样一直揣着,揣回了他的神仙府邸。
况祁给他洗了个澡,捏着他粉红色的肉爪爪来回看,一边看还一边拄着腮帮子道:“没了娘亲的小狐狸真是可怜哦,要不你以后就跟着我吧。”
他本来想说不,然而那时候自己还不会说人话,张嘴说出来的“不”在况祁耳朵里也只是一声“嗷”。
况祁笑地眼角都弯了:“好啊,那就算是你同意了。”
随后这个混蛋在自己的尾巴上摸了好几把,毛都快让他给撸秃了。然后那家伙看着自己全身白毛,像极了这个冬天里刚刚落下的初雪,就直接喊了他初皑。
而“况踹”这个名字,则完完全全是许哥的锅。
三个月前许哥请下了年假,遂跑到本市郊区山脚下的旅游区内小游几日,白天爬山,晚上泡吧,名曰住着农家乐,洗肺不吸霾。
就这么着,他就正好看见了当时在山脚下的酒吧里抱着破木吉他卖唱的自己。许哥听了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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