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歹,你要我怎么办!”宋文青看着岑云熵那笨拙的模样,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微怒道。
岑云熵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说道:“不过就是烫伤了手,又一不小心划破了,如此还能有什么好歹。”
“这…这不是担心你吗?”宋文青叹了口气说道。
岑云熵笑了,一把揽住了宋文青的腰身,唇便这样印了上去,感觉到那人身子一僵,手不重不轻的推搡的他,像是打情骂俏一般,却又是真的有心要将其推开…
“怎地?还不乐意我亲?”岑云熵蹙眉道。
“不是,我还病着呢,不想你染上…”宋文青说完,不免轻咳了两声。
岑云熵将宋文青横腰抱起,随之将他丢在了床榻上,手自也不安分的宽衣解带,唇从脖颈往下啃,对于许久没开荤的岑云熵现如今倒也算是乐事一件。
“别…啊…千万别…我还病着…不想…嗯嗯…啊…”
“文青我听闻,行房事倒是可以治病的,既然我把文青的药碗给打翻了,恐怕也只有用着法子帮文青治风寒了。”
宋文青也不敢反抗,生怕弄疼了岑云熵,也只有在这头疼的要命之时,就耐着岑云熵这么玩,心中想着,他还是莫要生病了好,若是染上风寒,想必宋文青更加头疼。
但是又有何办法,从来这些事都是依着岑云熵,岑云熵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如果若要他宋文青对其自当防卫,那恐怕比他那一日强了岑云熵还不靠谱。
如此这般,宋文青便耐着岑云熵就这样白日宣淫,三叶蹲在门外,拿着那碗冷却了的药,一脸惆怅。
随之就是面前的一群好事者,三叶心想着。这好歹也是在客栈,你们可知,周围住的人有多少在房门外站着,若不是我,早就闯进来,那时候你们恐怕连执裤都还没穿上,就被那些人给看光了。
而屋内岑云熵在这半个时辰内来了两次,最后还不害臊的当着满头是汗,在欢爱后疲倦睡去的宋文青,用手指弹了弹他的玉根,一副引以为傲的模样,若是床榻上的人还醒着,想必不调侃两句,也要对其苦笑两声。
“三叶,抬桶热水进来。”岑云熵在屋内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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