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晚这一觉睡得有些发懵,做了个奇怪的梦,梦境朦胧,只记得一个将军叫一个女子“含真”,含真是谁?
她脑子浑浑噩噩,一时竟没想起来这把匕首从何而来。
她握住刀柄微微用力,“噌——”的一声,雪亮的刀刃露出一寸,光芒曜似朝日。肩头一缕青丝垂落,荡到刀刃上,无声无息,那缕发丝已经断成两截。
谢瑶奶娘卢氏推门而入,恰好看到这一幕,惊呼一声急忙上前,从她手里抢过匕首将刀刃归鞘,一惊一乍道:“匕首乃是凶器,也是戾器,二娘昨日已经看了半晌,恐怕上面的有几道花纹您都数清楚了,这一大早的如何又拿出来了?今日不看也罢。”
说话间走到梳妆台前,将那把匕首随手收进妆箧的小抽屉里。
谢瑶眼前终于蹦出来一张年轻青涩又不失俊朗的脸,那人手里捏着一株已经凋谢的海棠花枝,将腰间匕首解下递给她,穿着深色短褐,衣服虽陈旧却极干净整齐,长腿窄腰,身形笔挺,说话语气也不卑不亢。
他说:“有幸得娘子赠花,某虽识字不多,但也懂得礼尚往来。魏太子造百辟匕首二,其二曜似朝日,名曰扬文,便是这把。娘子出门行走时,当有件硬物防身。只是匕首是戾器,用时需当心。”
临走前谢瑶问时,他回答:“某姓徐,名行俨。”
谢瑶精神不济,支着下巴坐在妆台前,半眯着眼补觉。
卢氏抚着谢瑶散在肩后乌黑鉴人的秀发,看着铜镜里的她笑着说:“二娘如今的美貌已经在神都中数一数二了,过两年若长开些,恐怕再无人能比了。”
谢瑶打了个哈欠,往镜中瞥了一眼,说:“奶娘您这违心的话说了好多年,不说多的,单说裴舍人,论容貌我不及她,论才华更是难与其比肩,那什么‘洛阳第一才女’的头衔,估计也早让人在背后笑掉大牙了。”
她一向有自知之明,母亲貌美,但大部分都被兄长谢琼继承了去,到她这里,顶多落个中上之姿。至于那什么才女,呵,不提也罢。
“那名声可不是咱自己硬安的,那可是圣人亲口所述……”被毫不留情地戳破,卢氏脸上有些挂不住,很是不忿地狡辩。
说到这里,卢氏想到了什么,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正色道,“昨日之事,娘子歇下得早,有所不知,阿郎夜里回府之后发了怒,将跟着娘子出府的几个婢子仆人打骂了一顿,罚了半个月月钱,连带着夫人也得了教训。”
“阿郎还说,今日娘子跟着夫人从永安寺礼佛回来后,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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