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与他对视,眨眨眼:也许是我俩早就认识的人,也许是擦肩而过的路人,也许是抓周宴上的匆匆一瞥。
新阳铺洒在身上,暖和得不愿起来。小鱼儿随手顺了花无缺的折扇上下抛着玩,后者也不恼,嘴角含笑认真打量着他。几次下来,还是小鱼儿移开了视线,一个鲤鱼打挺踩着屋瓦小跑了起来。
大街上传来咳嗽两声,其中一名练武人怀抱着名剑青烙,身边还有不下十个黑衣人,皆是练家子。小鱼儿一闻声,眼里闪过一丝精打细算。他探出脑袋,瞧见有个男子正冲练武人打招呼。
据说两名婴儿由五台山道观收留,但拒收青烙和非焰。曾被交口称赞的将来的武林栋梁,如今又得一步一个脚印起步。
我跟你打个赌。那男子套着黑色衣袍的小身板看上去像一只狡猾的狐狸。
练武人不得不停下,警告说:虽然未择主,但仍是好兵器,非有缘之人的到来,它们的最佳去处依旧是寄放处。
寄放处有个寄放人,无名无姓,但气势斐然。众人不敢造次的原因很简单,没有谁会对着具有一身深不见底内力的人发难,那是自讨苦吃。世人皆知寄放人,世人也知这人从不管世间任何事,一副心思全在兵器上,似个痴儿。
如果我能拿起剑,剑又择我为主,这名剑就不必躺在寄放人那儿了。纵使受了保护,可再见不着刀光剑影,那不是枉来一趟人间?
男子说的很合理,连路人也驻足跟着附和,显然给了练武人一个耳刮子。明知名器重要,还带着它们在众目睽睽下经过,这岂不是给有心人安了口实?尽管小鱼儿有些不以为然,他们已经哼哧一笑,找了片干净的地方盘腿,整衣,坐等好戏:答应你便是。
扎着蓝色发带的男子大概十□□岁,瞪着个大眼睛,看上去非常老实。他仪表堂堂,肤色白得近乎病态,使那一双清澈的眼睛蒙上了薄雾,让人看不出究竟。他将青烙摊平放在自己的手掌上,然后缓缓地抚摸剑身。
你说他在干什么?小鱼儿自问自答,一阵风吹过,花无缺已到他身边,陪着他看这一场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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