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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

他看了看坐在沈初然身边的陆葳，明显愣了一下。

男生那头扎眼醒目的黄毛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头乌黑发亮的黑发。

之前的张扬肆意收敛了很多。

他坐在女孩儿身边，安安静静的。

俊秀，优雅。

清隽，温润。

林老头儿的目光在两人身上徘徊了许久，神情里闪过几许了然。

他看着陆葳，那张老脸笑成了一朵菊花。

“我就说嘛，我这个糟老头子哪里来的这么大魅力？能让你这小子一节课都不落地来上我的课。原来啊原来，你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被林老头儿这么一打趣，陆葳脸上微微发烫，却还是佯装淡定地挺直身板儿。

他扭头看向沈初然，见她低眉敛目，抿着嘴唇。

心里暖暖的，涌出一股满足与幸福。

他把手悄悄地伸到桌子底下，摸索到女孩儿的手，攥在手里。

或许是天气变冷的缘故，女孩儿的手有些发凉。

陆葳顾不得别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他们身上。他往女孩儿身边凑了凑，见她的脸色比平时白了几分，眉心下意识里紧紧皱了起来。

“然然，你怎么了？”

他的声音轻缓，低柔。

带着不加掩饰的关心。

沈初然侧首看向他，抿了抿嘴唇，轻轻勾了勾唇角。

“我没事。”

她的嘴唇没有了以往的红润光泽，透着一丝苍白感。

衬得那张精致的小脸越发的没有血色了。

女孩儿的眉心微微蹙起，那双灵动明亮的眼睛也略微黯淡了几分。

她这样子，明显是在努力隐忍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