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偷偷从寡妇屋子溜出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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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死狗与死鸡一起炖,味道鲜美,口感极爽。死狗不是病死的,是李嘴歪偷来弄死的,乡派出所疤子青年没有说假话,鸡也是大胡子所长摔死的,不然没有这么好的味道。死鸡,死狗毕竟不是一样,谁都会明白这个道理,人的口味是骗不了。

狗肉吃下去是很舒服,跟老爸喝了五斤米酒,直到酒缸空得再也淘不出一滴,方可罢休。喝得我老爸面红耳赤,他老人家,鸡肉吃得少,对狗肉特别偏爱。我们很久没有吃得这么开心,这么尽兴。

看到我老爸认真地在啃着狗肉的情态,我心里酸楚。如果我有钱,每天让老爸有狗肉可吃,可惜只能吃别人偷来的狗肉,这毕竟是碰运气,不能常有,我老爸也知道这么回事,所以就吃得特别起劲。

狗肉吃多了不是好事,会让人躁动,特别是男人。这个常识我与老爸都懂,可是郁郁飘香的狗肉,其诱惑力谁也抗住不了它。

晚上坏事了,在后半夜,我整个脸火辣,大腿根部的东西已经不听使唤,想用力往外挺,好像牛的尾巴着了火拼命向前冲的那股蛮劲。我也不想控制它,人需要自由奔放,它同样需要,因为它也是人身体的一部分。

当它冲累了也会自己静下来休息,你用不着为它操心。可一两个小时后,它仍然坚挺不拔,气得我心里烦躁不安。如果这时有一部A片看看,也许它可以早点偃旗息鼓,当然这是空想,我家没有电视机。

实在难受,我下床来走走,转移注意力,我的房间太小,迈不了两步只得又转回来,还不如在原地转圈。其实也不是我一个人难受,我老爸也是。

他老人家在隔壁的哼哼声也传到我房间里来,声音很小,我能感觉到那是一种压抑之后的哼声,我知道老爸怕我听到,不好意思大声。这没有不好意思的,知子莫若父。看来我不能待在屋子里,给老爸压抑坏了,后悔都来不及。老爸虽然老了,也是我的一个寄托啊。所以我决定离开屋子,反正天快亮,到河边去。

我走出门来,外面昏暗昏暗的,怪不得有人说黎明前的黑暗,原来这是一种自然现象。我要穿过一条小巷,下一个坡才能到河边的堤坝上。在我穿过小巷口的时候,从侧面的一个耳门钻出来豆腐佬,我只知道大家都这样叫他,他不是我二狼村的良民,一狼村的一个做豆腐世家,三十好几,也没有结婚,跟我一样光棍一条,不过我比他有优势,我是读书人,比他年轻。

他每天都要挑着豆腐走街穿巷,所以认识他,他也认识我,因为我是这一带名气很大的神童,几岁的娃娃只要一听说神童,都知道指的是我。我们既然巧碰着,又是相互认识,在这昏暗昏暗的早晨,没有其他外人,我们一定得打个招呼。豆腐佬拍拍我的肩,给我一支烟,看不清什么牌子的烟,反正不是好东西。我这个人虽然没有钱,身份还是不能放低。我毕竟是个有名的神童,有钱的日子迟早要到来,可我们的普通民众就是看不明白这一点,他们跟李嘴歪相比不是一个层次。

豆腐佬,要给我烟,我拒绝了他的好意。他不明白,我没有看清牌子前不轻易抽,大胡子所长的烟除外。豆腐佬客气地说,下次请我去他家喝豆腐花,顺便小酌几杯,匆匆忙忙地下了坡,回他的一狼村,准备卖他老爸的豆腐。

我来到了河边,天还没有亮。我顺着河堤慢慢地往前走。这条河不知道从何时开始被称作应验河。我们村上好几辈的老人都不知道它称呼的来历,连个说得通的传说都没有。我想肯定是有来历的,只是没有人说得出来,不然为什么不叫狗屎河呢?我看称作狗屎河的日子也不远了,如果人们继续往河内扔垃圾,不停地灌入人屎狗尿,不加保护的话,狗屎河的称呼一定会名副其实。

应验河,是一条S形的小河,河床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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