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二字?既然诗经写了出来,意思引了出去,我说兰花梅花都当的。
林沫沉吟片刻,苦笑一声:三殿下多虑,某是个胆小怕事的人,是什么人,做什么事,当什么赏,都有自己的分寸。我与殿下,从一开始就是不一样的。
水浮这下彻底地放下心来,笑道:你如今明白了自己的身份了,你的一举一动,可不光事关林家。我是个不安分的人,将来成则上九重天,输了,如今的允郡王就是明天的我,你还敢跟着我吗?忽的又像宽慰似的说道,其实你也不用担心,你的能耐,满朝上下都是知道的,便是我输了,就凭着你状元郎的身份,赢的那个也只会拉拢你,所以你看,其实风险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大。
林沫知道他说的是实话,他还知道,这种情况下,自己最聪明的做法应该是装糊涂地糊弄过去。
可是有这个必要吗?自打他进了户部,自打他成了这个户部侍郎,他就被所有人归到了水浮的门下。就如同多少人都在说他和水溶的闲话,言之凿凿、仿佛亲眼见过他们如何一样。这不是他避嫌不避嫌就能躲得过去的。
或者说,就如同性子上来了,你们说我怎样,好,我便做给你们看!
可是林沫不是这种任性的人。然而他也明白,水浮是个顶顶聪明的人,他这趟真心实意的试探,估计也是最后一次。若是成了,从此林沫便是他的心腹,若是不成,倒也能买卖不成仁义在,可是日后他大事若成,林沫能分得几勺子羹,可就难说了。
林沫想着想着,就笑了起来。
水浮侧着头看他。
士为知己者死。林沫道,只要殿下愿意继续把帐查下去,无论您是什么身份,下官都肝脑涂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水浮大笑起来:可惜无酒,不然,定与泰隐痛饮三杯。林沫却摇了摇手:可不行,身上伤口刚开始愈合,这腿也得好好养着,若是敢喝酒,一会儿我弟弟就来掀我桌子了。他笑容里带着些许宠溺,又像是只是玩笑,叫人辨不分明。
对了,这本账本子,小皇叔说他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水浮又想起正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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