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后悔了。”秦夏引头也不回地丢下这句话便踏了出去,下一刻便一头栽倒在门口。
陆垣棠走过去,门外站着两位忐忑不安的警卫员,方才敲晕秦夏引的正是左边这位看起来俊秀的年轻人。两人有些心虚地望向雪地里的司令公子,又看了眼倚着门框的陆垣棠。
“都说了你会后悔的。”陆垣棠撇撇嘴,拍拍两位手下的肩膀,笑道:“辛苦两位了,通知宿舍那边收工吧,行动成功。”他弯腰把昏迷不醒的秦夏引拽到身前,轻柔地拂去那人额前笔尖的雪花,又心疼地落上一吻,强忍住在眼眶打转的泪水,朝身旁微微脸红的警卫员说:“麻烦找个绳子,估计这家伙一会醒过来要发火呢。”
回去的路上,陆垣棠怕绳子绑着血液不流通,索性亲身上阵,毫无形象可言地挂在秦夏引身上。起初他还有些害羞,毕竟前面开车的是秦司令身边的人,可那两人大概是见怪不怪,纹丝不动地端坐着开车,对后座上的两人视而不见。
秦夏引醒来时,陆垣棠并不知情,抬头对上秦夏引空洞无焦距的双眼,也不知人已醒了多久。
“太紧了,我难受。”秦夏引面无表情道。
陆垣棠蛮横地搂了更紧,恶狠狠道:“难受也忍着。”
秦夏引闻言也不挣扎,毫无反抗地任陆垣棠予取予求。良久,他笑着回忆道:“五年前,李前达也是这么把我绑走的。”说罢有些鄙夷地看着陆垣棠。
陆垣棠摸不透秦夏引的话里有话,干脆把心一横,赖在秦夏引身上装死。那身躯明显比从前单薄,而他所期望的回抱也始终未到,本该环绕着自己的手臂一直贴在主人身侧,即使在如此亲密的姿态里也透出回避的意味。陆垣棠不死心,攀着秦夏引的肩凑过去小声说情话,深情的、苦情的、色'情的、哀怨的、甚至是撒娇的细语,而秦夏引回应他的只是偏过头的厌烦和微红的耳根。
他最终放弃了这种造作的纠缠,也放下了酸痛的手臂,规规矩矩地远远坐开,不轻不重地揉捏自己胀痛的脚腕。他的确是个技艺精湛的演员,演过各色人等,说过千万言语,那些台词和动作一一浮过眼前,却找不到一个适用于秦夏引的。他找不到自己应有的姿态和表现去面对秦夏引,真心被嫌弃,情深遭鄙夷,被掏空的不止是秦夏引,还有他陆垣棠,他再找不出让秦夏引爱上他的可能。
长久的沉默终于让秦夏引注意到了坐在一端的陆垣棠,他见陆垣棠沮丧地揉搓脚腕,脸色也有些苍白,心中那处结了痂的漏洞便又有些刺痛,迫使他犹豫着开口询问对方的伤情。
陆垣棠惊异于秦夏引突如其来的关心,一时间嘴巴张张合合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倒是前面的两位警卫员绘声绘色地描述了陆垣棠如何摔倒,又是如何克服自身伤痛坚持负伤伤身带秦夏引回家的英勇事迹,简直堪称表彰会开模,把陆垣棠都说得面有愧色。
“药。”秦夏引冷冷道,那副驾座上的警卫员翻出一瓶喷剂递过来。
陆垣棠没接,自然而然地把腿放在秦夏引双膝上,痛哼着捋起裤腿,惨不忍睹似的拿手捂着眼,央求道:“你帮我吧。”
秦夏引似乎有些犹豫,最后还是接过喷剂,起初他的手腕接触到了陆垣棠的脚腕,随即便谨慎地避开,转而隔着裤子朝伤口上药。他的动作敏捷流畅,陆垣棠尚未开始享受这份悉心照料,便被告知结束。秦夏引开了车窗,让浓烈的药味挥散出去,却也没有挪走陆垣棠的伤腿,只是低着头望着伤口出神。
车内还弥漫着淡淡的药味,偶尔有冷冽的山风灌进来,吹过秦夏引专注的侧脸,那眼神依旧藏着温和与爱意,如同八年来每次相处时的点点滴滴,那曾被刻意忽略而不愿相信的感情以及指尖不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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