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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存在？什么存在？

齐雯有一些心慌，秦时口中的“特例”，挑畔男子说的“想不到”，到现在从【情绪】嘴里说出的“存在”，这些到底代表着什么意思？

“只是暂时的。”

秦时轻描淡写的接了一句，带着齐雯坐到了长桌前，向着对面指了指，道：“你看。”

顺着他的手指，齐雯看到，在她身处的包房对面，竟然也有一个同等规模的包房，两扇落地玻璃墙隔空相对。

同样的长桌，同样的银制杯盏，同样的糕点水果，不同的是，那边只有一个人。对面的玻璃墙似乎经过了特殊的处理，从外面向内望去，视线不是很清楚，只是隐约能看到一个大致的轮廓。

【情绪】发出咯咯的笑声，好心的给予解答：“那是明师，我们的帝王。”

——明师！

心里咯噔一下，齐雯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是了，他是明师，是凌驾于“四大”之上的存在，这种SM圈的盛大集会，他肯定也会来的。怎么竟然忘掉了这么至关重要的事情呢？

“他，他也在这里……那……”那一会的表演秀，她要怎么办？明明是想瞒着他的，却不曾想，竟然要在他眼皮底下上台表演？

“别怕，”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热热的呼吸将她的耳尖烫红，“只要你不出声，他是认不出你的。”

——真的吗？

即便是戴着面具，也挡不住他那长长的睫毛，金色的面具更是衬得他的眼眸晶莹剔透，像是最稀有的钻石一般闪亮。明明是冷漠的语气，可他眼底的光芒却柔情似水，温柔得让她的心都忍不住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