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花大妮大惊，顿住脚一脸不可置信道，“你妈她有了？”声音里满是颤抖，显然老太太对宋智芳不能生育还是有些不甘心的。
“没……”
“没有你瞎说个什么？”花大妮瞪了眼孙女，这个死孩子，要不是她看这里人太多忍住了没惊叫出声，岂不得丢脸？
“现在没有可不代表以后也没有啊！”柳明燕一点都不在意被老太太瞪，柔声细语的解释道，“当初医生也没说妈妈不能生育啊！”
“那她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为那人生个一男半女的？”花大妮也不是这么好糊弄的。
“奶奶，这里面的学问就大了。要不哪天我带你去问问京城这边的医生，让她给你解释下？”柳明燕捏了捏鼻子，有些话真不是她这个年纪能说的。
花大妮考虑下，点头道，“也行。叫上你爸妈，顺便让他俩都检查下。”她可不是顽固不化的老太太，以为夫妻俩生不出孩子全是女人的问题？
柳明燕点头应是，想着检查下也好，因为她心里有个猜测。她记得前世有个非常著名的歌唱家，那位歌唱家跟头一个丈夫十来年就是没生出一个孩子。可是离婚后，双方各自组成了新家庭，却都有了自己孩子。
她对这事很好奇，还在网上查了好些资料。最佳的答案就是，有些人的那啥是相爱相杀的，当然生不出孩子了，只要换个男女就行。
所以她想着，宋智芳估计跟黄耀祖也是那种相爱相杀的，当然，这两人具体来说应该是相狠相杀，能生出孩子就怪了。
“老婆子，赶紧上车，唧唧歪歪的在磨蹭什么？”柳正端坐着，脸上表情恰当，一点都不会上人觉得他是个头一回进京的乡下老头。
“就来。”花大妮瞪了他一眼，在柳明燕的搀扶下上了车。
“谢谢你还特意开车过来接我们。”柳明燕对站在边上的周磊笑道。
周磊摆摆手，拉开副驾驶门，做了个请的手势，“能被你差遣是我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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