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为自己谋退路的同时也想看好戏——安家会不会闹出比凌家更劲爆的家丑。
如此想着，大家都只是朝安臣微笑点头，谁也不会把“指教”的事情放在心上。
“那是当然的了，年轻人前途无量啊！”陈董笑呵呵地开口。
众人目光哗哗落在他身上，有玩味的，有不屑的，有愤懑的。
安臣挑眉。那个陈董……不是中间派的么？这么大方回应自己，莫非吃了什么定心丸？他环顾周围董事的神色，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
在座各位董事表面不动声色，但各有心思——
哼，不就是请了他女儿吃一顿饭，用得着这么快就献殷勤么？说不定是个幌子，到时后路被堵死，看他怎么办。
这个陈董，想当安尹的岳父想疯了，现在八字没一撇就急着端架子，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料，真是脑袋进水了。
看不出这个陈董平时无声无息的，居然养出这么个厉害女儿，哼，俗话说得好，无声狗咬死人。
……
会议结束后，是例常的午餐会。董事们三五寒暄，顺便交流生意经。
安臣刚和两位董事打完照面，王秘书就带着一个人朝他走来。
“安董，”王秘书自觉地换了对安臣的称呼，微笑着介绍，“这是付照光，您应该认识，往后他就是您的秘书，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吩咐他。”
王秘书身后的付照光走前一步，恭敬地说道，“安董，您好。”
安臣上下打量他，最后点了点头。
“照光，你等一下带安董到新办公室看看吧。”王秘书吩咐付照光。
“好的。”
“安董，那我先过去总裁那边了。”王秘书礼貌告退。
等王秘书走远，安臣转头看付照光，“董事局里的陈董……你知道吧？”
付照光推了推眼镜，“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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