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娅娅微微仰着脸，看他眼中未散的浓浓笑意，不满道，“那你笑什么？”
“不知道。”肖允澈答得坦然，“很开心。”
他突然俯身在她肩膀边嗅了嗅，抬起头继续向她笑，“你没有喝酒。”
“没有。我是去接她的。”边娅娅的解释里有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急切，“我没想去那种地方真的。”
“我知道了。”肖允澈点点头。
“没关系。下次你想去的话，我可以陪你。”
边娅娅有些发愣，“我以为你不喜欢那些地方的。”
“嗯。”肖允澈道，“但是你喜欢的话，我也能去。”
边娅娅不知道怎么跟他说，只是摇了摇头。
肖允澈并不追问什么。给她卸完妆，把洗脸用的小方巾浸进温水里，拿出来拧干递给她。边娅娅接过来敷在脸上，暖烘烘的，一时没有抬头。
“你...今天怎么会去找我？”
“林黎告诉我，他在酒吧看见你了。”肖允澈回答。
原来是林黎。“你不是在加班？这么晚了应该休息了的。”边娅娅在心里叹息，自己好像欠了他一个人情。
“麻烦你跑一趟来帮我，其实我自己也可...”
“不麻烦。”肖允澈伸手把毛巾从她脸上拿开。
“我没有在休息。我就在这儿，来找你。”
“找我？”边娅娅问，“什么时候的事？”
肖允澈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大概一小时零十四分钟以前。”
“......”
“这么晚了你来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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