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杜义一而再再而三的戳着他十多年未曾愈合的伤疤,甚至在鲜血淋淋的伤口上洒了一层盐提到了对他来说最侮辱不得的人,这是让他最难以忍受的。他宁愿被捏碎腕骨,也不想听到有人对她的蔑视与嘲讽的话语。
明明已经死去了那么多年,为什么还要再提及。
等阮思行平复了心情,他才意识到他们并不是回景德小区,车子在蜿蜒的山路上一路爬行,窗外阴森森的高木树无不在提醒着他——这是回本家的路。
回本家就意味着林浩天可以毫无顾忌的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在景德小区的束手束脚,在这里却丝毫不用担心。
这里不受法律的限制与保护,因为整座山都是林浩天的地盘。
林浩天是这里的独裁者,他本身就意味着法律。
车子又开了没多久,便见到了熟悉的大理石雕像,在阮思行看来仅仅是个欧洲女人提着裙子站在水里,却偏偏被艺术家冠上了生机与希望的寓意。这个雕塑阮思行实在是太熟悉了,熟悉到昨天他还在梦中见到过。
多年前这里还是高等别墅区,是不少豪门富甲小憩的休闲场所,而现在只孤零零的坐立着几栋本家的别墅。
阮思行人生的前十年住的是这里最奢侈的套房,接下来的十年里他住的是这里狭小且长年见不到阳光的地下室,最后他被赶出了本家。
他在这里享尽了奢华,同样受尽了耻辱。
但是无论如何痛恨,这里确实有他二十多年的人生中最温暖的回忆。
卡宴停在别墅的大门前,杜忠下车为阮思行开了车门。凉气袭来,阮思行收起了纷杂的思绪,捡起刚才散的到处都是的资料,右手手腕使不上力气,阮思行不得不用左手单手收拾凌乱的文件。
拿着资料阮思行刚踏入室内,就意识到了不对。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气氛压抑的令人窒息,林浩天脸色阴晦,坐在单人沙发上浑身散发着慑人的气息,扫过来的眼神令阮思行背后发冷。
几个小时前拦住阮思行,又因杜忠的话放走阮思行的两个保镖,此刻浑身湿透如丧家犬般跪在林浩天身前。伸开的五指被固定在铁架上,拇指与无名指已经被砍掉,没有做任何包扎与止血处理,还不断向外流着鲜血,但是从血迹干涸的程度可以看出无名指是后被砍断的。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yzwhub.com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