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人还是那种玩笑的语气：“怎么啦？男神大人？哦对了，你现在男神的位子被我抢了，怎么？不开心？”
林莫言没有理会他的垃圾话;：“请解释一下企划书内容。”
郑林玩笑话一顿，语气也变得玩味起来：“怎么？男神你不识字？”
林莫言有些不悦：“这上面为什么会有苏缄的名字！”
“他只是技术部新进的普通职员，出外勤也没什么奇怪的吧？”
林莫言冷冷地说：“如果这上面的人是张楚天，你也这么无所谓吗？”
郑林笑着说：“无所谓。”
末了，又低声补充一句：“我郑林看上的人怎么会这点小麻烦都克服不了？你说，是不是？”
林莫言沉默，挂掉了电话。
一周后，苏缄接到了主管交代的出外勤任务。
“这是你的车票。本来这种事情应该派一个市场部的人跟着你的。但是那位先生特意交代过，一个人就够了，太多人的话他怕吵。”办公室的人将车票和文件交给苏缄，示意他自己看。
文件上面说需要他去首都附近的M县的一个山间别墅，代表公司同那里的主人签署一份意向书。
“这是什么意向书啊？”苏缄看见上面没有写计划书的内容，就问。
办公室那人脸色变了变,将苏缄拉到一边，小声说：“这个是企划机密......你别往外说......听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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