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连眼眶也被烧得通红。
飞蛾扑火,非是愚不可及,实因心有所爱。
文华熙徒劳地伸手向腰后推拒,却被人温柔地吻在臂膀上,又被翻过身摆成跪趴的形状。那只手在他脊背上像点数骨牌般有节奏地一节节抚摸,体内横亘的粗长却迟迟不肯抽插,只刻意拉长放缓了,龟头一时抽出顶在他臀上磨蹭,一时又深深浅浅地捅入花心,只教他悬在半空,肉穴将那阳具的形状都印得清清楚楚、不敢或忘了,才掐着他细嫩的屁股又深又狠地撞了起来,操得狠了,沉甸甸红通通的两颗卵蛋也胡乱挤在他臀肉上,打出道道肉痕,冶艳如素手裂丹帛,淅淅沥沥滴下的是樱桃汁液。
渊明一径去摸身下人锁骨处的伤痕,这具身躯在内宫养护下虽然看起来依然完美,碎骨处却仍是有一点不容回避的疤痕,那是剔骨时倒钩没入的所在。
从前同玉肃床笫之欢,心上身上文华熙都没有伤痕,后来凶荼又像个大熊,舔了蜂蜜暴殄天物,一气吃干抹净,没有着意磨蹭过他的伤疤,故此文华熙一时震惊得不能动弹。
体内青筋贲起的肉棒碾磨操弄不休,死死压着他的人还要用手心热度不依不饶地去暖那块难以启齿的疤,文华熙只觉内心有条堤坝猛然崩塌,眼泪不知何时打湿了枕边,他却只晓得抖如筛糠地咬紧牙关,极力将自己向锦缎间埋去,却避不过那双手温柔而残酷的爱抚。
说来奇怪,在那么多充满恶意的眼神下,他可以无所顾忌地袒露伤疤。但有人带着他一般疼痛的神情去抚摸时,当日刑场上千刀万剐的极刑便重又降临,让他疼得泪眼朦胧,在哀鸣中咬破了自己的指尖。
这掌心太温暖,让他重回人身,有血有肉,会哭会笑的人身。
渊明亦是笑着的,笑中一般泪眼带凄怆:“殿下,殿下……你特意在深夜来见我,不是为了利用么?”
“我说过,为了你文华熙,我会尽我所能,现在亦如是。你不必担心,你要我怎么做,我为你去做就是——”
“是你让我发觉,或许我本质还是个魔物。”
魔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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