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慕濯就看到了刚下楼向着这边走来的修长挺拔的身姿。
离得近了，看得真切了，慕濯呼吸一滞，简单的白衬衫，休闲裤以及一双运动鞋，身姿挺拔，矜贵清雅。
给人一种干净到凛冽的感觉。
“扶苏……”慕濯看着那张日思夜想的脸喃喃出口，脸上的两行泪水如期而落，扶苏死的时候她没有哭，再次重逢，却莫名心酸。
陆江沉停下了脚步，拿出随身带的一块手帕递给慕濯，态度温和有礼，却透着不远不近的疏离。
慕濯接过手帕，有些明白网上为什么给陆江沉的评价会有“君子之风”四个字。
“秦皎皎，你怎么了？”陆江沉看似面带关切实际上眉眼很淡，离慕濯也保持了一段距离。
“你认识我？”慕濯歪头，她记得原身和陆江沉是没有见过面的。
“你最近挺红的。”陆江沉一语双关，眸子里分明含着笑，少了那份疏离。
慕濯捏着手帕没吭声，良久，低低道，“爱谁谁。”
黑红什么的，她内心是拒绝的。
陆江沉笑着摇摇头，还真是小女孩心性，看着她闷闷的样子也说不出什么苛刻的话，只得放柔了语气安慰道，“慢慢会好的。”
慕濯抬头瞥见他眼里的疏离淡漠，咬唇，赌气般将手帕塞回了他手里，踏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
陆江沉在原地神色有些莫名其妙，轻笑一声，想到方才那有些似曾相识的眸子，拿出手机拨出一个电话，“网上那些关于秦皎皎的消息想办法压下去。”
而另一边，慕濯进了公寓，踢开高跟鞋换了拖鞋小跑着到房间，将包往床头柜上一扔，有些泄气地趴在床上，对着系统恨恨不平地道，“他根本不记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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